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,纏綿地讓我失去動力,不過既然早答應人家要去,撥了
個電話給呂,請她們先上車,我再搭下一班。
終於甘願從暖蛹中蛻出,到火車站搭上往高雄的自強號。自從假日不用再到店
裡打工,這陣子離開台北的機會多了點。
才剛出竹南車站,呂就打電話問我人在哪,問我還記不記得地方。竹南的友人
夫婦是在CALL CENTER認識的,與W一樣。他們的家距離車站十分近。
呂、彗和小蘋果早我一班車到,友人家只剩美女跟愛犬LUCKY在,帥哥和師父
們都在整理倉庫-友人是開設電器行的。桌上的咖啡還熱著,暖暖我早讓風吹
寒的手。
LUCKY依照人的年齡推算,已有七十高齡,不過可還是隻過動狗,一見人來就
玩得不亦樂乎,一會兒要你看看牠的新玩具,一會兒要你丟東西讓牠撿回來,
一會兒又磨蹭你的手,要你摸摸牠。
跟美女一年多沒見,樣子沒什麼改變。心境上也是吧?結婚多年的她,至今膝
下猶虛。帥哥曾提出領養的要求,只不過個性倔強的美女總是不肯點頭。
這也是此行的目的,雖然年紀有段差距,很多話是我們這些小妹妹說不出口的
,但是來看看她、說說笑、解解悶,還是粉拿手地~
中午美女在餐廳訂了位,開一桌請我們和師父吃飯。師父們看來都很年輕,但
竟然已有兩位有家室了...呃,我只是訝異,沒別的意思。因為菜出得慢,又都
是我們幾個在聊工作的事,有些尷尬。
吃完飯後,師父回倉庫繼續工作,帥哥開車先回家,我們則漫步著,領會難得
的恬適。幾個人把小小的店面烘托得很熱鬧。呂還模仿起許效舜的「福州伯」
,我則說起「鐵獅玉玲瓏」的笑話。很愉快的下午。
回程的車上和呂一路說著話,聊了很多。突然提到她曾和W談到我。我笑問:
「喔~她是怎麼說我的?」
呂說:「她說妳是一個外表很堅強,心裡卻很脆弱的人-比我還脆弱。」
「是麼?」我笑了。
才說到W,便收到她傳來的訊息。撥電話給她,她在老公的老家-彰化田中。
又聽到可愛友友的聲音,央求她錄一捲帶子給我,她卻笑著要我去跟友友睡一
晚,便可以聽到他整晚發出的怪聲音。把拔還納悶這點到底是像他們夫妻的哪
個人。忘了說:對不起,是我這個乾媽會說夢話。
竹南行,很開心。不過,又帶回了感冒病毒,小小的喉嚨痛。
2001-01-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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